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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远流长异彩纷呈的泸西民族风情

文章来源:泸西报社发布日期:2017-09-22      浏览次数:

  在云南省东南部、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北部,有个风景优美、历史悠久的县城,它就是泸西县。泸西县国土面积1674平方公里,县境内大部地区气候温和,光照充足,降雨适中,具有“冬无严寒、夏无酷暑”的高原季风气候,四季如春,历史悠久,文化源远流长。早在西汉元鼎六年便建制设县,明清时期为广西府署所在地,曾是滇东南经济、政治、文化的中心,有过“商旅络绎,车马辐辏”的繁荣景象。

  泸西历史悠久,建置较早,境内居住着彝、汉、壮、苗、傣、回等民族,各民族在在独立发展的过程中不断交融、渗透,形成了独具特色的阿庐风情,成为阿庐文化一个的重要组成部分。

  根据汉、彝史籍记载,彝族先民与古羌人有着密切的渊源关系,源出于我国古代西北的氐羌游牧部落。大约在公元前十六、七世纪,游牧于甘肃、青海河湟地区的羌人纷纷迁徙四方,其中有些支系部落沿横断山脉及岷江、金沙江、大渡河、雅砻江两岸向南游徙。

  西汉前,迁至洱海、滇池、邛都一带(在滇池的彝族称为“昆明”),有些部落扩展到滇东北、滇南、黔西北等地。

  西汉政府于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在泸西建漏江县,所统辖的“土著民族”就是陆续迁徙于此的“彝族”先民。

  东汉魏晋时期,这些彝族支先民被统称作“夷”。

  南北朝至唐初称为“爨”(爨氏集团分为“东爨”和“西爨”,均在云南东部,大抵在今曲靖市至建水县一带,境内的居民,主要是彝语支各民族的先民部落)。

  至唐南诏、宋大理时期,“东爨”彝语支先民谓之“乌蛮”,“西爨”彝语支谓之“白蛮”。西爨“白蛮”西迁后,“东爨乌蛮”逐渐强大,唐南诏时有“乌蛮七部”,发展到宋元时期,已有“三十七蛮部”。其中有个部落为“弥鹿部”(即阿庐部),被史书和汉族称为“罗罗”和 “爨蛮”。

  明代前期,境内多由彝族领主统治,广西土府大小“土官”共14家,其中13家是彝族首领担任。直到明成化十七年(1481年)明王朝对广西府实行“改土归流”后,土官统治才先后结束。这个时期的彝族曾被称为“广西蛮”。

  明朝统一云南后,明中央政府大力在云南边疆推行“卫所屯田制”,鼓励内地居民迁往云南,于是有江苏、南京的一支移民迁到今天云南的师宗、泸西、弥勒一带。

  以泸西为中心,明政府置广西府管理周边数县。到了明朝中期,泸西地区的文化发展情况,已经接近于汉族聚居的内地各省。明万历末年(公元1620年)前后,谢肇制写《滇略》时,描写云南靠内地区各府、州、县各民族文化共同发展的情况说:

  “衣冠礼法,言语习尚、大率类建业(南京)。二百年来,熏陶渐染,彬彬文献,与中州埒(相同)矣!……”

  “人文日渐兴,其他夷、夏杂处,然亦蒸蒸化洽,淳朴易治,庶几所谓一变至道者矣。”

  明中叶以后,汉族大量迁入,彝族人口退居为第二位。这以后回族、傣族、苗族、壮族逐渐迁入,构成了一个多民族聚居的格局,从而形成了多种民族文化渗透交融又各具特点的民族风情。

  从泸西县现有的一些村寨的名字可以看出,泸西最早的土著民族主体当属“彝族” ,如阿者、阿娥、阿九黑、雨杂、雨洒、阿楼、阿路发、阿路采、阿路瓦、阿鲁、阿梭白等均属彝语,而且这些彝语村名遍布于泸西的七镇三乡。可见,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内,彝族先民曾经遍布整个阿庐大地,在这里繁衍生息。

  在漫长的封建社会里,由于民族之间的种族隔阂和战争冲突,少数民族从土地肥沃水草丰美的地方被迫迁走,势力强大的汉氏宗族进驻,导致有些的村寨虽具彝族村名或住房格局,却很少彝族居住,如永宁乡城子村。

  一个民族的迁入,总是依据其民族的势力强弱及其生活习性来确定聚居于某个地区或某个村落。如汉民族势力强大又以农耕为主,多居住在城区及平坝区;彝族多住在山区或半山区;回族喜住清幽有水、交通便利的地方;傣族喜住在水土丰美的地方;壮族又喜住山槽(或冲子)地带。各个民族不断迁徙自然抉择的聚居形式,形成了今天泸西“彝寨壮乡”等少数民族独自聚居的“原始”格局,从而使丰富多彩的民族风情相对完整地保留下来。

  一个民族一旦迁徙到一个新的地方,往往就会吸纳这个地方的民族文化,揉到自身固有的文化中去,这就是民间所谓的“入乡随俗”,就拿历代迁入泸西的汉族来说吧,自迁入之日起,彝、汉族文化持久、反复的冲突与融合,是泸西地区区域文化的一大特色。

  彝、汉民族文化相融合的文化效应,首先表现在作为彝族固有的一股豪强侠爽之气注入作为农业民族的汉族移民文化系统内,使泸西的汉族文化有了地域性的嬗变。火把节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火把节原本是最普遍而又最隆重的彝族传统节日。泸西彝族火把节在农历六月二十四至二十六日,为期3天,节日期间,男女老少身着盛装,选择空旷的草坪场地,举行各种活动,如摔跤、斗牛等。

  入夜,彝民以松木为燎,高丈余,称为火把。各村寨火把争燃,炬火散布于乡间田野,举行篝火晚会。身着节日盛装的男女青年在篝火下弹唱,尽情歌舞,彻夜不息,这是他们选择配偶的良好时机。

  彝族火把节具有浓厚的宗教迷信色彩。节日期间,有的地方要合村杀猪宰牛祭神。在汉族影响不很深的地方杀牲不用刀,用手捏死或锤死,故称为打牲。其手术极敏捷,往往牲未死而皮已剥。肉是大块大块的一锅煮,俗称饨坨肉。有的地方每户都要抱一只鸡到田地里去“祭田公地母”。彝民族以为火炬可以驱鬼除邪,故点火把后,要挨家挨户及乡间田野地去走,边走边往火把撒松香,人们谓此为“送崇”,意即送走鬼怪带来的灾祸。从火把节祭神、祭田公地母和“送崇”来看,彝族的火把节当是一个祈祷丰年的节日。

  历史上迁入泸西的汉族受到彝族的影响,彝族火把节几乎被泸西所有的汉民族接受了,只是这一节日在汉族中有了一些细节的变化,并加入了一些汉族文化的内容。泸西的汉族一般不称这一节日为火把节,而是把这一节日的时间作为节日的名称,叫“六月二十四”。节日期间,汉族一般也到彝区去参加斗牛、摔跤,或者汉族也组织斗牛、摔跤活动。饮食方面,部分汉族这一天常吃面食,如馒头、包子、饺子、馄饨等,这带有明显的北方饮食文化色彩;汉族在这一天也吃羊汤锅或牛汤锅,这明显又是受彝族影响;而彝族火把节一般没有吃面食的习惯。火把节,彝族一般都穿上节日的盛装,而汉族却不讲究这一天的着装,与平常无异。入夜,汉族也举火把,也习惯用火把去烧果树上的螟蛾幼虫,说是烧过之后第二年就不再生虫,这明显又是受彝族驱鬼除邪、祈祷丰年的节日内涵的影响。

  迁入云南的汉族接受当地土著民族的文化,最早可追溯到战国时期,《史记》《中华国志·南中志》都有关于楚国将军庄桥“王滇”的记载,庄桥能“留王滇池”的一个重要行为就是“变服从俗”。今天泸西的汉族文化中有许多原和长江流域的汉族文化中所没有的内容,就因为泸西的汉族文化中融入了许多“爨蛮”文化的内容。从明代起,汉文化并没有完全淹没当地原有的“爨蛮”文化,而是在汉文化的基础上吸收了“爨蛮”文化的部分内容,对迁入泸西的汉族文化而言是注入了新的血液。

  今天,党的民族政策得到有效落实,泸西各民族的交往更为频繁。从历史的纵向来看,汉、彝文化之间,冲突是次要的,而融合成为泸西民族文化发展的主流。彝、汉文化相互间的影响不是单向的,而是双向互动的,这也是说明了阿庐文化不是一个民族创造的,而是阿庐大地的各个民族共同创造的。各民族的文化互融互补,共同推动了阿庐文化的发展和泸西整个社会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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